改革:不能也不行 – Reform Is Not Possible

改革:不能也不行

南方男女,对于美国中央政府对几个州的公民长期虐待的行为,不应该感到惊讶,而应该感到震惊。

这就是把我们个人自由与期望全部都放在一个,以保护我们的金融与社会正义为理由,庞大政府不免的后果。可悲的是,美国宪法不会保护我们;国会也不会。

早在上个世纪之前,在极度不满的情况下,政治哲学家和法律理论家Lysander Spooner,在他1870年广为流传的No Treason文章中宣称:“不管宪法是什么,能确定的是 – 它造就了我们现在这样的一个政府,若不就是没有能力阻止这样的一个政府的诞生。

他的评论正确,反联邦党人也没错。仔细深入地审查1789年批准美国宪法的辩论与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宪法,的的确确的显示当年所在争取的,和我们现在拥有的,是一样的东西。费城闭门举行的传奇会议是的,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持续了将近四个月。五十五位,大多数是律师和政治家,最初参加了这个会议。可是,这些代表并没有各自州政府授权废除邦联条例权力。邦联条例是需要每个州一致通过才能进行任何改变或修改的。这种不当的形式严重漠视个州的权力,导致多达14人退出会议返回家乡。例如来自新泽西州的代表,威廉帕特森(William Paterson)告诫这会议说到:“如果邦联(根据条例)是完全错误的,让我们回到我们的州套取能抉择的权力,而不是自己独断专行”。马萨诸塞州的埃尔布里奇格里(Elbridge Gerry),也对同样的提案,对代表团发表严厉谴责,宣称:“该系统充满了恶习!未经当事方一致同意,哪可摧毁现有的联邦”。他继续谴责:“这样不当而有害性地想把邦联条例庄严的使命不当一回事。” 他后来因此而拒绝签署宪法。

被尊敬的弗吉尼亚州爱国者,帕特里克·亨利(Patrick Henry)拒绝参加大会,宣称他感到其中有詐,并在1788年向弗吉尼亚州批准大会发表讲话,称这宪法可能是设想奴役自由人民中的最为致命的计划。亨利的带领的反联邦党人担心,新创的总统之位,当时从未所闻的一个职位,可能演变成君主制。看看当今的政治结构,即使总统的权利最初可能与国会平等,但至今,总统却已成为了任期有限的民选君主。

这些人并不孤军作战。还有许多人也反对解散政府来建立另一个更强大政权政府的彻底改变。

不幸的是联邦改革是做不到的。

而且,我们现在有称之为红州和蓝州之间的明显的分歧。在这同样的大陆上有两种不同的人,他们在道德,文化,社会,经济和政治目标方面都存在着对立的观点,永远无法妥協。

我们南方人是一个独立而独特的人,与北方人,西方人以及移民过来的外人,不同。

我们仍然是一个尊重我们基督教信仰传统,并以信仰占据在人为法律和意见之上,至高无上的地位的原则的人。我们相信,最重最持久的世俗情感和忠诚,应该是对我们最亲近的人和地方 – 家庭,朋友,邻居,村庄,城市,县和州(states)。相反的,远离抽象的东西,如“国家”(the nation),“环境”或“全球社区”对我们而言,意思最为薄弱。

曾经,我们满足于生活 – 一个拥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生活方式,独特的人 – 和他们和平共处,只求他们不干涉于我们的生活。就只要求于此。但他们却不屑一顾的干涉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他们永远不会停止,直到他们把我们的基督信仰,南方身分和南方特性的每一个遗迹,一一从我们的土地与孩子中消除掉,或者直到我们与他们分离。以自己的法律自治,是我们脱离华盛顿主宰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噩梦的唯一答案。

一次又一次向中央政府诚心地提出我们的顾虑与想法,都徒劳无功。他们不听,也不肯听!

权利法案所保护的普通法系权利已经被侵蚀或废除,任何以存留的权利都以危在旦夕。我们在自由自治方面的努力也不断的都受到政府立法,监管和政治正确的诫命的阻碍。

因此,我们的开国元勋给我们的政府已完全变态,以至于对国家及其公民交代的需要也没,互相检查监督的机制已荡然无存。现在的总统已不再治理国家了,而是通过内阁部门,高级政治“沙皇”,隐含权力和行政命令来统治。他们不关心各州的主权,导致混乱。无论选举在短期内呈现出任何的变动,以长期而言,联邦的压迫行为都不会停止。

为了保护我们自己并将自由归还给我们敬爱的南国,我们必须制定不同的方针。以其利用宝贵的时间抱怨腐败的中央政府,要求我们的公民把我们的命运都投在华盛顿的535名陌生人(大多数)的手里,不如利用我们的资源迫使我们的州立法者代表我们干预;通过和维护有利于我们的宗教自由,南方文化与各州主权自由的立法。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的曾说,各州“有义务干预,遏制邪恶的发展”,我们必须克制这些对我们的自由的攻击。这一定要是我们主要的行动原则。

当然,我们必须向上帝祷告,让我们在的斗争中,得到上帝的指导和保护。宁可分离之痛,不可承受奴隶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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